陆慎行哪里没有听得出明谨言话里的挑衅，他眼神冷了又冷：“成人之美是美好的品质，我当然也拥有。”
“不过，懂得放弃，是比撞了南墙不回头更美好的品质，明少这么聪明，我相信总不会做那个撞了南墙还不知道回头的蠢货。”
“明少，你说我说的对不对？”
明谨言说道：“陆总说的当然有道理了，只是我跟陆总以为的不一样，你只知道撞了南墙，却还不知道回头是蠢货，那你又怎么知道被撞的南墙，内心里没有丝丝的涟漪呢？”
“或许南墙也希望撞她的那个人再坚持一下呢？”
“毕竟，这个世界上比曾经拥有更让人愉悦的，是一直拥有，你说呢？”
“明少说得对，那就看看明少有没有一直拥有的这个机会了。若是没有的话，所谓一直拥有，那也不过是明少自己一个人的狂欢，您觉得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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