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惊鸿”直视着谢惊蛰，神色无波，“我一直在注视你。”

这就是我的答案。

因为，祂没有放过对手的任何一个小动作。祂从最开始，始终注视着的，就是真正的谢惊蛰，而不是那个虚影。

只要一直盯着真的，自然也就不会被假象所迷惑。

祂在向谢惊蛰传达这种表层解释，这确实说得通。不过，事实上，此为谎言。

因为、这具肉身，是孟极族。而孟极族，其实还有一种天赋，即为勘破虚妄。

当然，也不是所有孟极族人都能觉醒全部的天赋，事实上，有很多族人直至生命的尽头，也还是无法觉醒。

就连肉身的原主人绛都和马甲惊鸿，其实也无法做到这一点，祂之所以能做到，是因为祂是法则的一部分。

谢惊蛰愣愣地看着祂，神色微微波动，喉头轻轻动了动，嗓音压得低低的，“多谢指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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